善良是一种慢性病
1998年的冬天,我站在石家庄某个繁华的十字路口,等人。
石家庄的冬天虽然不像我的故乡那样多雪,动不动就刮起“大烟炮”,但也冷。北风就像是女流氓们冰冷的小手,无论你怎么扭捏,怎么躲闪,它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探进你的衣服,撩拨得你全身泛起鸡皮。我裹着自己最厚的一件羽绒服,拖着两管将出未出的大鼻涕,用我的家乡话说,冻得嘚嘚的。
偶一回首,身后有一老头,瘫坐在墙角避风之处。开花的矿工棉袄,看不出本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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